赵瑶离开的时候，走路都有些不稳。
“赵姐，你这就走了？”
工作人员碰到她，热情的过来跟她打招呼。
心情太差了，赵瑶也没什么好脸色给他，冷着脸直接就走了。
“慢、慢走啊——”
工作人员感到好生奇怪，赵姐刚才不还好好的么，这是谁惹着她了？
“呼！”
总算完事了。
裴宣靠在靠背上，小小的吐了一口气。
这二十分钟的采访，气愤凝重得跟打仗一样。
对了！
“我刚才的表现，没什么问题吧？”他询问裴歌。
“那你自己觉得呢？”
“嗯，还成。”他是挺过瘾的，想说的话都说了。
但赵瑶怕是没那么痛快了。
此时结束了采访，裴宣也在想刚才有些话会不会说的太直白了？
他或许可以稍微委婉那么一点？
“你觉得还成，那就成啊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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